“没听说过,不是说徐端望跑到别的地方躲堵债去了吗?难道是哪个乡下地方的土财主?”
“多半是。”
……
众人议论纷纷的一番话,倒是让文家三人显露出不快。
文管家示意一个家丁出来喝道:“睁大你们的狗眼好生看看,我们可是锦州城文家的人,什么乡下土财主,没见识的刁民。”
这家丁的话,围观的众人不爱听了,平白无故就被人骂了刁民,谁心里能痛快?
一个手中抱剑的男子出来唾弃道:“说你是乡下土财主怎么了?什么锦州城文家,锦州城我只知道王氏,响当当的玄门世家,四大上玄门云中城周氏的姻亲!”
“你!”
家丁气急,一手指着人,却又不敢大骂。
就算是闭着眼睛瞎说,他也不敢说文家比得过王氏。
再说王氏就是他们文家的大靠山,要是从他口中说出一点关于王氏的坏话,怕是一旁的文管家,首先就饶不了他。
管家阴沉沉看了抱剑男子一眼,挥手示意家丁退下,“不必与这些人一般见识。”
抱剑男子也懂见好就收,而且这事,原本也跟他们这些看热闹的关系不大,何必强出头,惹一身骚。
心情明显变差了的文管家,已然不耐烦至极,示意另一个家丁上前,从他手中拿过一张写着“卖生契”三个大字的契书,轻飘飘扔向徐端望,口中意味深长提醒道:“还有半刻钟,知道欺骗我文家是什么下场吗?”
徐端望惶恐起来,明白此事不宜再拖,否则只怕最后将妹妹卖进了文家做妾,也没了他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