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远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忍笑道:“阿悦的意思,怕这二人也是因为尊师之事,而找的你麻烦?”
秦悦郁闷点头,“要是因为我师父的缘故,我倒不好意思再去找人麻烦。”
不仅不好意思找麻烦,反而得躲着些人走。
郁闷!
郁闷至极!
“不必。”
见秦悦闷着一张脸看过来,俞衡渠对着这实诚姑娘解释道:“这二人未必就跟尊师有干系,如若心中存怨,不会一言不发。”
“咱们不如找到人,问过便知。”
“如,真如阿悦所言是尊师之故,咱们解了这一段恩怨也好。”
俞远细思其中缘由,也在一旁劝解道:“那二人偷袭于你,又以多欺少,绝非君子之道。”
于阿悦而言,能以化解恩怨的方式少两个敌人,自然最好,如不能,他和“师兄”在此,以剑荡平,未尝不可。
秦悦脸上微红,也觉得自己有些钻牛角尖了,不问怎么知道真相?
知道他师父有徒儿,又亲眼见过她的外门修士可不多。
要是真这样巧,她就自认倒霉!
“那咱们走吧,我手不疼了。”
俞衡渠与俞远二人先后点头,早点找到偷袭的人也好,事情总要弄个水落石出。
“巧儿你去哪?这林子危险,极易迷路,你不要命了,敢随便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