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那位道长,还真打算将巨石碑抗走不成?

这动静一出,正好大家一起来找茬,探探这黎府的水有多深。

如此,俞、秦二人才不紧不慢继续等在书房中。

随着那一声闷响和痛呼后,整个黎宅仿若在一瞬间惊醒过来,房檐下的灯笼无人骤燃,透过黑漆漆的布,刺出浑浊长毛的浊光。

灯笼下的不少厢房,终于不再寂如坟墓。

在黑夜中传出铁链撞击、拉扯的摩地声,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嘶吼在黑暗中发酵。

这院子里每间屋子依然黑暗、诡异,叫人忍不住退避三尺,在头顶灯笼散出的浑浊灯火笼罩下,越发幽暗噬人。

房门统统从外面上锁,不知关着些什么,此时仿佛正要挣脱束缚,冲出来择人而噬!

秦悦听着这些异动,心头一跳,未知的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她不动声色的往俞衡渠身旁靠近几步,猜测道:“这黎府里,莫非每间屋子都关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比如说,鬼?

说起来,秦悦是有些怕鬼的,当然这句话也不完全准确。

白日见鬼,她不怕。

被人明白告诉那里有鬼,哪怕要干架,身为修士她也不怕。

就怕那种毫无征兆,在她心里预期之外的,鬼!

这大概是秦悦头辈子某种叫恐怖片的后遗症,今生也无解。

俞衡渠见秦悦脚步较平日里重了三分,心中惊讶,又见她将手中灵剑握得极紧,里里外外四处打量的警惕模样,心中有了猜测。

“阿悦姑娘?”可是心中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