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氏二公子看上的“宝地”,也不知宝在何处?想到此处的俞衡渠,十分隐晦的将废弃客栈打量了一遍。
“干卿何时?”秦悦很直接,直接到将这样一句话怼了上去。
周良炉微愣,忍不住看去俞衡渠,却见这人并没有半分不悦,反而似在认同身旁姑娘的话。
俞衡渠什么时候与一个姑娘,这么亲近了?莫非真是小情人!
这姑娘出身哪个玄门大族?容貌甚好,性子也机敏,不该籍籍无名才是。
“这位姑娘,区区周良炉,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秦悦并不是很想和周良炉互通名姓,这样不要脸面的玄门大家子弟,以后遇到了,还是绕道走比较好。
于是,“无名小卒。”
周良炉不料被拒。
且能感受到“阿悦姑娘”语气中的冷淡,人家明显对他周氏,不感冒!
不该啊!云中周氏,莫非最近落没啦?
再次瞟了一眼对面二人,他也不强求,并将话题再次绕回了装着人的布袋上。
“这人,俞道友可是不方便说?”
秦悦想着俞衡渠怕是不好撕破脸面,顺口就回道:“嗯,不方便!”
大不了俞兄下次跟这人打交道时,将今日的事情怪在她头上就是,只要俞、周两族间一日没撕破脸,想必,周良炉也不会非要认真计较。
现在,赶紧把话聊死!
周良炉再脸皮厚也没了折,只在心中暗暗猜度,又将近日所得讯息在脑中过了一遍,风头正劲的当属河阳赵氏一事,便随口道:“莫不是,杀害河阳赵氏嫡子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