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炉还在兀自喋喋不休,半点不懂见好就收,显然是想逗眼前的姑娘玩儿。
秦悦将手中的灵剑渐渐捏紧,眼中闪过煞气,口花花占她便宜是吧?
恰此时,一柄竹篙从屋外径直激射而来,对着周良炉所在的方位,势如破竹,引风鸣和啸。
周良炉脸色微变,立马住口,身形连连闪避,几个回旋拿起身后的竹杖,做警惕之态。
“这是哪位道友?何不现身!”
与此同时,在场所有人皆摸上了自己的兵器,连墙角的一家子,一家之主都握紧了包袱里的柴刀,谁知道来的是敌是友?
秦悦见斜插入地三分的竹篙,便知道是俞衡渠出的手,心头微热。
毕竟这青竹篙是她亲手砍下的,能认不出来吗?
“我,俞衡渠!”
周良炉一愣,见门外有人挟着个大麻袋走进来,仔细打量来人,身形有些眼熟,直到看清何人,瞬间面有讶色,接着露出些不解,俞?衡渠?
“俞,俞……”
俞衡渠眼锋扫来,面上淡淡温雅,一语双关道:“周道友,口下留德!”
周良炉眉头一跳,听着这暗含警告的语气,想起些并不美好的回忆,皮肉不笑道:“俞,道友!”
二人此时虽身在废屋,却犹如在哪家的论道会上,两相对峙,势均力敌。
秦悦见俞衡渠将朱十一带了进来,怕节外生枝,赶紧上前站在其身旁,做防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