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秦悦插嘴的机会,屋主接着道:
“这位仙长给的银子,足可以买下我这院子,这样吧,我回去就把房契和文书给秦姑娘送过来,这院子以后就归姑娘了。”
“与我再无干系!”
屋主说完,拿眼睛不自觉瞟去俞衡渠处,见这位仙长没有反对的意思,心中大定。
“我这就回去拿房契!”
说完对着二人弯腰施礼,接着领着小厮,一溜烟儿的跑了。
“哎?!”自觉理亏的秦悦,生生被口若悬河的屋主逼成了哑巴,她一句话都未出口,人家已经将事情完结了?
看这屋主如此痛快,秦悦心中纠结的同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俞公子,你给了他多少银子?”
俞衡渠眸光闪了闪,似认真想了想,注视着秦悦道:“没计数,应当也不多。”
“姑娘的院子,本就是被我打坏的,我赔给姑娘,是天经地义的,秦姑娘不必觉得受之有愧。”对着秦悦微愁的眸子,俞衡渠认认真真言道。
秦悦也觉得自己钻了牛角尖,心中一哂,眼中渐有潇洒之意。
“那,我给你写张欠据吧!”
秦悦见俞衡渠欲再三拒绝,直截了当道:“俞公子,无功不受禄!而且这院子,认真算起来,是咱们三个一起打坏的。你只需负责三分之一即可,又三分之一,朱厌山人有悬赏可抵,剩下的三分之一,理应我担。”
瞧,她就是这样有义气!
“如不嫌弃,我与俞公子结个朋友吧!朋友之交,贵在道义,你有你的道义,我有我的。”
“听闻你们俞氏祖上乃书生出身,惯崇儒道,咱们不如‘君子同而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