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小少年想着这些,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三年后。
“听说了吗?河阳赵氏唯一的公子死了!”
“当然听说了,赵府里连办一个月的丧事,好大的阵仗,聋子都快听见了。”
“这赵涉贵为玄门一家之主又如何,命运不济,还不是要受这断子绝孙的苦!”
“可不是,三十年无子,亏得买回来的农女勉强开了这么一枝,就算金尊玉贵地扶农女母子做继妻和嫡子又如何,如今,儿子还不是不明不白地折了。”
“嘘,你们不要命了?赵氏如今正抓凶手呢,你们是嫌命长啊。”
“我等又不曾杀那赵公子,怕他作甚。”
“你知道个屁!杀赵公子的凶徒一直没抓住,赵氏这一月来重金悬赏,不分青红皂白可抓了不少人,连四大上玄门都不管这事儿。”
“四大上玄门怎么管,总不能拦着人家给儿子报仇吧?”
“都快消停些,别把赵氏那群走狗惹来了。”
“怕什么,咱们也去挣它一笔赏钱。”
听着这些话,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声女子的低低叹息声,似有似无,让人还来不及听清,便消散在一堆乱哄哄的喧嚣声中,了无痕迹。
河阳赵氏!
听到这四个大字,茶楼角落里一个青衫女子,悄悄叹出一口长气。
蹙眉长叹的秦悦是真的觉得自己,点儿背!
一个月前,她也路过河阳,好巧不巧,被一位自称是赵氏公子的领人调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