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事总如此难料。
拿回了做人记忆的沃修蹲在他的猫马甲里,感觉一只跨越时间的爪子怼在自己脸上,“特色”与“独一无二”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把他头围都要打大一圈!
“黎先生”全称黎旦旦,用人的思维再来回头看一看,还真是有点“怎么了”的。
……所以说为什么“黎”这么端庄一个姓氏后面接的会是“旦旦”?!
时隔已久,“这人到底怎么想的”这个问题再度回归脑海,沃修从猫和人两个维度都领略了一番“黎旦旦”带来的震撼,还发现这问题至今是个未解之谜,让他再度震撼之余,又无言以对,只好沉默着跟人对视。
沃修:“……”
崖会泉:“……”
才醒来的人有诸多需要适应的事,有应接不暇的新信息需要处理。
但总的来说,这天并不只是沃修单方面相当凌乱的一天。
和沃修一样充满困惑的还有一个崖会泉。
崖会泉一开始担心猫受伤,他把猫的安静当做是一种受伤表现,随后确认了猫状态还好,电子管家反复扫描确定猫全须全尾,甚至没受到一根猫毛的伤害,崖会泉好不容易放下了关于身体的这份担心——另一份便又提了起来。
他开始怀疑,他的猫可能生气了。
“黎旦旦似乎在罕见的生气”——支撑崖会泉这么想的第一桩事件,是他早餐时间和猫说话鲜有回应。
并且猫不仅沉默寡言,等一顿氛围凝重的早餐吃完,他又习惯性朝猫伸出手,想要抱今天行动也疑似有些迟缓的猫下餐椅,他就发现,他的猫先是静静望着他伸过去的手,好像在观察人想要做什么,等手指快真正碰上猫的一瞬间,黎旦旦却蓦地往后退了一步。
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伸出的手落空,猫温暖的毛发与他指尖相擦而过。
黎旦旦自己从高脚椅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