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赵定天毫不犹豫的摇摇头:“这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这是我稳住华国根基的最后筹码,唯有华国遭受到重创或面临巨大威胁时才能现世,否则一旦华国出现动荡就没有东山再起的资本。”
他目光保持着一抹平和:“现在华国经济虽然面临一个巨大危机,但它只是在威慑的萌芽中,而且谈判还有很大的周旋余地,所以咱们不能过快拿它出来压制周氏,我不怕这笔钱进入国库。”
他叹息一声道:“我也迟早会让它进入国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如今各方依然私心太重难于团结,这些钱进入国库的结果只会被慢慢瓜分,所以我情愿将来背负骂名也不愿它这时候现世。”
杜天雄点点头:“明白。”
赵定天把目光转到前方道路回道:“其实周氏家族并不可怕,我们团结一心就可以压制它,它再怎么根深蒂固也难跟一个国家抗衡,只是华国内部几近一盘散沙,全都是地方诸侯的军阀心理。”
赵定天显然早就看穿了同僚的本性:“你让南长寿他们拿钱修路建庙,保证一个个痛快的往外拿钱,如让他们拿钱跟周氏拼命,一个个情愿当缩头乌龟也不愿意争口气,还会劝你息事宁人。”
在杜天雄若有所思的时候,赵定天补充上一句:“我就是看穿这一点,所以才劝告赵恒放了江破浪,忍让妥协虽然很是耻辱,但如今没有更好的方法,拼不起来,只能放掉江破浪和平解决。”
“待华国将来上下一心再报仇不迟。”
杜天雄想到刚才休息厅里各位大佬态势,华总理的语重心长,南长寿的圆滑劝告,西不落的沉默不语,这些都昭示出赵恒没有基础对抗周氏,即使赵恒坚定决心,各方也会投票把他踢出局。
想到赵恒的无助,杜天雄忽然坚定了一事。
“门庆,慢点吃!”
京城面馆中,包下一层楼的西不落正对呼呼大吃的乔运财劝告:“你已经吃了两大碗刀削面,再撑下去怕要撑破肚皮,爷爷不会管你身材胖不胖,但吃坏肚子就不行,吃完这碗就不要吃了。”
乔运财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牛肉,随后就目光定定的望着和蔼爷爷,他一边咀嚼着清香滑嫩的牛肉,一边看着老人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化成一声长长呼气,他低头喝入一大口面汤缓解情绪。
胖子清楚爷爷是爱他的,要星星要月亮都不会拒绝,无论他做错什么事也不会责骂,就如上次跑去香港一样,只是随着时间的流淌,乔运财对爷爷的固守充满了想法,他比较喜欢日子有波动。
有波动,才有蓬勃生机,否则容易成为死水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