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练不好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回去带自己那一个营的兵?
从前看到兵训练,上去总能指指点点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到了自己就不行了?
我才不信!
他伸伸地吸了口气,长长的将它又吐了出去,仿佛要将胸中的郁结和这些废气一气吹走。
……
第二天一大早。
天还没亮。
4点半。
唐文凯的手表开始震动起来。
他从床上坐起,在黑暗中偷偷穿上衣服。
谁在他对面床上的庄严察觉到动静,从蚊帐里撑开一条缝,看着自己的营长。
“营长,干嘛?”
他尽量将声音压低,不至于影响他人。
“嘘——”
唐文凯举起食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示意庄严不要声张。
庄严也不再多说什么,也跟着起床,然后利索的套上迷彩服,穿上鞋子。
俩人在黑暗中分别摸到自己那只装了好几只沙袋的背囊——为了达到标准到15kg重量,里面的物品虽然都取出来了,不过填充进去了几个沙袋,每次训练都要称一称,不达标就自己滚去装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