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倦来说,班主任新计划表的实行让他少了很多睡眠时间,不是因为他完不成,而是因为同学们都完不成。
午休时间大家一个坐得比一个直,翻书声一个比一个大,在这样的环境中,白倦觉得自己如果趴下睡一觉有点说不过去。
三班和二班的梁子也就次结下。同学们最近见面都得互相绕着走的地步,不然怕一言不合就打起来,这种“良性竞争”使本就苦不堪言的高中生活雪上加霜。
比如今晚放学后,二班依旧有不少人留下来加班加点地补作业。
大多数人没有习惯这么大强度的学习,尝试了几天后,几乎快要猝死过去。
尤其是三班吊车尾的几个同学,作业本来就完不成,这下子量又翻倍,快要放弃生活了。
其中典型代表就是刘不凡,放学半小时了,以往他早溜回寝室打游戏了,这两天却还得留下写作业。
不光是他,前后左右坐着班长副班长学习委员纪律委员,四人将班级的差生围住,每个人的表情都写着凝重二字。
江倾晏靠着墙,整理着一天的数据,很是颓废。
他踢了一脚左右两边两人的凳子,嫌弃得真心实意:“别老拖大家后腿,赶着回家呢。”
刘不凡正在打瞌睡,被踹得这下差点摔下去,身心遭受巨大压迫的他几乎想哭出来了。
“不会写啊!写不来啊!杀了我也做不到啊!”
他像是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散发出厌世的气息。
江倾晏丝毫不顾朋友情谊:“不会学习的同学留不得了。”
他正要行班长之责给他们来点强制力,后门咚咚响了。
白倦在门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