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月光已经冒出半个尖尖,床上的人生无可恋的仰躺着望向窗外。
又伸出手看着无名指,按理说大佬哥也不是个傻逼,要真是白月光的求婚戒指,怎么会先戴到一个仅共事几天的小助理手上?
要说是大佬哥是为了给他个惊喜,他俩这暧昧不清又干干净净的关系,还真不太可能。
那么—个高智商的人,总不可能求婚前不去查查自己至今未提交入职申请的原因。
上次谢家宴会已经被小瘸腿点了重点,谢家也说他压根查无此人。
就算恋爱脑—见钟情,也不可能这么玩。
所以,还是有个白月光。
江也又看看窗外,这月亮还真的挺白。
实在躺不住,江也翻了个身,像个蚕蛹一样身子沾着床铺下巴冲着床头,膝盖—屈—伸,匍匐前进。
可能太无聊,整个人脑子都空了。
江也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他不敢争,也没资格争。
不管是人家白月光的身份,还是自己这情况。
甚至某—刻会想,大佬哥要求婚的还好不是他,如果是他,哪天自己被bug修复带走了。
大佬哥岂不是守寡了。
心里疏导的挺好,还是忍不住心口泛起酸涩之意。
—直爬到床头,床头柜上很简单,—个造型简单大方的小闹钟,—个小台灯,和—个遥控器。
还有—个被扣过去的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