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东西已经起身,因为摔的太紧密,离开的时候几乎都是贴着身子。
谢忱看着镜子里的少年皱着眉头,忍下万般不舍,弯腰抱起,将他放到床上。
依旧小家伙在里他在外,这样可以从玻璃上看他睡觉的小模样。
这些天是谢忱二十几年来,睡眠时间最短,确是最幸福的觉。
江也一到床上就立刻腿脚一蹬舒展开,四仰八叉放飞自我还带了一点哼唧声。
左手在身侧拍拍打打,最后拍到抱枕,立刻侧身右胳膊一搭腿一迈,进入深层睡眠。
梦里奇奇怪怪,从小时候饥寒交迫到后来娱乐圈发光发热。
再到突然猝死,遇见一个长的比自己还帅的哥哥。
短短二十多年,太多聚散,早已无动于衷。
梦里有些不安,就像曾经一声不吭离开的小伙伴。
哥哥也会突然离开他。
江也小脸粉红,醉意微醺,整张脸埋在舒服的来源,手臂用力,身子贴紧,很没安全感的似乎要抓住手里的东西,才能永不被放弃。
薄唇微启,轻声呢喃:“哥……”
谢忱被抱着,像是抱着一个火炉。
玻璃上的人背部舒展紧贴自己胸口,腰与臀之间弯下翘起的曲线好像是随时能点燃火种的源头。
听到来自胸口的声音,他微微低头,下巴抵在小家伙的头顶,右臂从腰一揽,将人整个翻转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