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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飞声音越说越低,怎么感觉自己像个诱拐的骗子一样呢,又有些后悔说出来,一时间低着头不敢去看齐巧玲,好像真的做了什么违心的事。

果然不出萧飞所料,一听见萧飞的提议,齐巧玲脸一下子通红,在身上画符,什么意思,看着萧飞脸臊的也像个猴屁股似的,就猜到萧飞此时心中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做贼心虚吗,不过却不好指责萧飞,毕竟这理由正大光明,画不画也在自己的意愿。

齐巧玲心中乱糟糟的,一会想这些,一会想那些,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争执一般,最终还是一咬牙,向治病就要敢面对大夫,谁能要求每一个大夫心地都是纯洁的,生孩子的时候也还有男大夫呢,谁知道那个时候,那些男大夫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深深地吸了口气,齐巧玲闭上眼睛,伸手解开上衣的扣子,将整件上衣脱掉,不过还是双手颤抖,毕竟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心理面再怎么劝慰自己,也还是看不开,手哆嗦了两次,就拽掉了两颗纽扣,最终只穿了一件胸罩站在萧飞面前,一张脸红的像关公一样,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去看萧飞,心中想到一下萧飞还要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就感到一阵心慌,但是还是强忍着一切,猛地一抬头,视死如归的道:“萧飞,你来吧。”

其实齐巧玲没有敢睁开眼睛看,要不你也就不用这么紧张了,齐巧玲紧张,却不知道萧飞此时此刻了也是紧张的要命,活了二十六年的他,还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女孩子,更不要说看女孩子的身体,再去用身在那身体上画来画去,不用去做,只是想一想,就血脉愤张,一张脸充血似的,那种情形偏偏就在眼前,萧飞隐隐的感觉下体慢慢抬起。

屋里一时间有些安静,一个不敢睁眼,一个不敢抬头,半晌,齐巧玲终于感觉不对劲,悄悄地眯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儿一看,却不由的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感到羞臊,而作为男人的萧飞,却比她这个女人更加害羞,根本就没敢抬头,心中登时不在那么紧张,萧飞这样子的摸样,证明萧飞绝对不是个骗女孩子的坏人,应该不会在自己身上揩油吧。

但是随即齐巧玲又感到很无奈,碰到这样一个男人,自己是很值得高兴,但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心中迟疑着,咬了咬牙,脸色通红的道:“萧飞,你能不能快点,我也好穿上衣服吧,要不然再晚一点,可就来不及了,你快点吧。”

说完这句话,齐巧玲终于松了口气,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就在门外,一个青年贴着门口,倾听着萧飞和齐巧玲的谈话,但是也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些什么,世上就有很多巧合,别的什么话也没听到,只是听到齐巧玲说得完几个词,萧飞,快点,我好穿衣服,这是多么暧昧的几个词呀,偏偏连在一起,又让人产生无限遐想,于是这青年悲愤的恨不得冲进去暴打萧飞一顿,心中将这个萧飞恨得要死,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冲动,而是选择了默默地离开,所以,后面的真是却反而没有听到。

萧飞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心情,感觉自己今天好丢人,人家女孩子都不怕,自己还怕个啥,镇静,一定要镇静,否则会被人家笑话的,深深地吸了口气,萧飞猛地一抬头道:“那好,你准备好了,我可开始画符了。”

虽然已经告诫自己要镇静,但是这一抬头,入眼是白花花的女人的肉体,即便是带着胸罩,也还是不能完全遮掩大码的双峰,不要说是半个,其实是多半个露在外面,映入萧飞眼中,是觉得冲击呀,萧飞感到一阵眩晕,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却不知这个动作,正好落在偷偷睁开一条缝儿的齐巧玲的眼中,心中猛地一阵羞臊,更有一股子难言的怒气,原来这小子也不是好东西,这样盯着自己还不知道在想什么呢,一想到萧飞心中那些我错的想法,齐巧玲就感觉自己仿佛真的被萧飞玷污了。

齐巧玲身子禁不住轻轻抖动,一半是羞得,一半却是气的,但是却不知道还真的冤枉了萧飞,这一刻萧飞什么都没想,没有龌龊的想法,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声,在心中告诫自己,自己这是在救人,不要乱想,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但是抑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腰不敢在挺得那么笔直,因为受不了。

用针在手指头上狠狠地扎了一下,疼痛让萧飞清醒了很多,吸了口气,伸出颤抖的双手,慢慢的落在齐巧玲的胸腹之间,那光滑娇嫩的肌肤,让萧飞心中禁不住又是一哆嗦,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正要开始画符,哪知道就在此时,齐巧玲却忽然一缩身子。

萧飞很激动,何况齐巧玲这个女人了,虽然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也豁出去了,但是就在萧飞接触到自己身体的时候,齐巧玲还是本能的一缩身子,这是下意识的,并不是齐巧玲想要做的,但是这结果,却让两个人再一次陷入了尴尬之中。

萧飞呆呆的望着齐巧玲,一脸的通红,而齐巧玲也是一脸通红的望着萧飞,两个人心中都是紧张的要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傻傻的对望着,好半晌,萧飞才反应过来,呐呐的道:“齐巧玲,那个我要画符了,那个——”

“我知道了,你,你画吧,我不躲了。”齐巧玲心中说不出的害羞,但是还是坚强的一挺胸脯,让一对本来就骄傲的双峰,这一来更是差点跳出来,甚至那一对樱桃都隐隐可见。

这汹涌的波涛映入萧飞眼中,再一次刺激着萧飞的神经,于是萧飞腰弯的更低了,忍不住又咽了口吐沫,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自己这是怎么了,都说过是在救人了,怎么身体还是不受控制,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指头落在齐巧玲光滑的肌肤上,轻轻地画一道符,一道天雷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