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头,指甲不小心碰到乱糟糟的橘发中埋着两只耷拉着的虎耳,痛的帕夏倒吸一口凉气,赶紧自己揉了揉。
猫科动物的耳朵神经和血管分布密集,轻易碰不得。
尾巴更超级感脆弱,他自己摸一下浑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保暖的珊瑚绒睡衣宽松,他那条大大的虎尾巴从裤腿直接露出一截搭在脚踝,不满地一下下抖。
仍旧不太适应自己新身体的帕夏叹口气,把尾巴捉出来,好好地沿着裤子后面修剪过的地方放出去。
拉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去的厚窗帘,眼睛被刹那投射进来的光线刺的忍不住眯了眯。
一双黑色瞳孔像野兽般紧缩成针,适应后又慢慢放松。
木屋里开着电炉倒不怎么冷,于是帕夏就没换衣服。
他套上袜子穿好拖鞋,在火炉前面的茶几上发现了压在三明治盘子下的纸条。
帕夏抽出来看了一眼,是雷斯伊德给他留的。
大致意思是他出去巡逻了,见自己睡的太香就没有叫醒他,饭记得吃。
捏着手里的纸条,帕夏勾起唇角,心口甜甜的。
再次感叹:“这老夫老妻既视感真好啊……”
完全就是他理想中的婚后生活嘛!
要是以后一直是这样的日子也不赖。
美滋滋地洗漱,窝在沙发烤着火炉吃爱心三明治,帕夏幸福的两只虎耳布灵布灵地跟着虎尾巴一起摇摆。
吃完饭,帕夏精神抖擞地去棚子烧水洗衣服。
棚子已经被雷斯伊德收拾过一遍,十分干净。
帕夏将那只大号木盆拖出来放在棚子中间,然后用铁桶烧好热水,兑些雪,用杀菌的清洗剂来回搓洗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