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巨力让他轻而易举单手托起一头成年雄虎的下颚,另一手则伸进虎子的口腔,用绷带和棉签蘸着温水,擦拭着虎子口腔中残留的木炭渣滓。
不一会,被菜刀划伤的地方上好药,黑黑的木炭渣滓也收拾干净,雷斯伊德又给帕夏蘸取少量牙膏,不嫌烦的一颗颗唰牙齿。
“呜?”
好了咩?
“嗷?”
雷斯伊德?
“吼!”
雷斯伊德!
大脑斧感受着刚开始认真正经在口腔里治疗的指腹,竟开始用指甲刮它舌头上倒刺,它瞪大眼狐疑地睨他:你是不是占我便宜呢?
雷斯伊德也抬眼看了眼虎子,点头:嗯。
虎子:……
滚滚滚!
恼火的虎子翻个白眼甩甩脑袋把他手掌甩出去,合上嘴砸吧着嘴里的牙膏味道。
混合青色的金色兽瞳不经意对上直直看来的纯蓝双眼,顿了顿,又无从适应略微僵硬地转开。
它躲避着,而他看着它。
两人谁也没先开口,空气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这种状态不难理解,简单来讲就是时过境迁,曾经的健气人妻厨子变成了野性十足的西伯利亚虎,曾经的冰上妖精变成了八块腹肌徒手干熊、身高一米九的汉子。
大家相看……嘛,都特么挺一言难尽的。
唉,这艹淡的命运。
最后,还是虎子终是抵不过脑壳上热烈火辣、来自某面瘫的爱的视线,先尴尬地呼噜两声。
“嗷呜~”
内什么,你刚才的那个告白,呃,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
“嗷呜~”
什么为什么,过去我就不可能答应你,更别说现在老子连个人样都没了……啊不是,卧槽你怎么能听懂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