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冲洗了两下套上浴袍,出来后直直走向大床,白浅眠醉的太深了,他得确保人的呼吸顺畅。
刚才匆匆给人盖了被子,这会过去后潘洵开了床头灯,刚要再拿个枕头给垫上,他的视线忽然僵住了。
白浅眠的双手从被子里伸出,很不自然的放在胸口。
“”就说好像忘了什么事,潘洵赶忙单膝跪到床上,俯身解开了仍然系在对方手腕上的领带。
就说从饭馆出来的时候那服务员眼神怎么不对呢,包括刚刚宾馆里的那些人潘洵从未丢过这样大的人,好在白浅眠醉着什么都不知道,人要是知道了没准能对自己下杀手。
也好在路上黑,宾馆跟饭馆离得近应该没多少人看到。
潘洵摇了摇头,只觉自己在关于白浅眠的事情上总很容易犯一些离奇的失误。
他坐在床沿反思了会后起身活动肩膀,因为还不想睡,去沙发拿起外套从中找出手机往外拨打了个电话。
这一次“嘟嘟”声响了很多下才被接起,玫瑰的声音传来,从模糊到清醒只用了三四秒钟。
“家主。”
“我亲了。”潘洵意简言赅。
“我去。”玫瑰粗□□出一半赶忙收住,虚伪奉承道:“您真是雷厉风行,那么您现在是怎么想的呢?”
“亲了三次,”潘洵自顾自说道:“不会有错。”
实践出真章,还直接来了三次,玫瑰对自家家主佩服的五体投地,怂和猛是在这个男人体内并存的啊。
“那太好了,您可以决定下一步了。”
“男人跟男人,”潘洵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目光落向大床,“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