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霂笑,说:“疼吗?”
路千棠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揉了揉,说:“疼。”
萧轻霂又笑,说:“那看来不是做梦。”
路千棠又抱他紧了些,说:“我收到了你的信,但是我等不及了,就先跑回来了,我让欢翎带人随后就到,到了就都扎在郢皋外面,不会被发现。”
路千棠压在他身上,摸索着亲他,说:“我好想你啊。”
萧轻霂有些迟钝地回吻他,慢吞吞地说:“去点灯。”
路千棠不想从他身上起来,说:“万一是做梦呢,点了灯梦就醒了。”
萧轻霂只是笑,说:“去点灯。”
路千棠又亲了亲他,才去把烛火点亮了。
他穿了一身鸦青色常服,黑色绸带高高束着长发,被冷风吹得有些凌乱,一根金色祥云花纹的锦带系在腰间,狼行刀摘了下来,竖在床边。
萧轻霂看了他一会儿,才招手让他过来,路千棠立刻扑过去抱他,笑着说:“幸好,不是做梦。”
萧轻霂摸了他的头发,又摸上他的后颈,一寸寸地摸下来,动作细致得让人心里发酸。
路千棠垂首去吻他,说:“真回来找你了,我这一路马都跑得吐舌头,你回头得送我一匹好的。”
萧轻霂就笑,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说:“跟梦里不太一样。”
路千棠发出了一声疑问,笑说:“天天梦见我吗?”
萧轻霂没否认,反而嗯了声,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说:“我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