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声音过于细小,罗篌竟起初没有听到,依旧自顾自的盯着翻了不知几何的黑塔。
等再听见时,他莫名的看着鸿钧,问道:“这与你又有何干系?怎的值得你来道歉。”
鸿钧眉头略微一顿,哑着声问道:“莫不成,你将此前的承诺都忘了?”
罗篌虽然自认自己不大会记事,但直觉却格外强烈,他忘了的事很重要,承诺极重。
他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点头,说记不得,鸿钧一准得翻脸。
其余的表现或许不会太明显,但掉好感势必是无可厚非的。
毕竟若是自己将一件事当做要事,旁人却格外随意,这导致整件事最后结果一塌糊涂。
要说没点情绪,哄三岁小孩,也不见是这么个哄法。
故而,罗篌一边绞尽脑汁回忆当初自己说过的话,另一边给自己找模拟量可的回答。
他摇了摇头道:“未曾”
鸿钧明显为此松了口气:“那就好。”
这般你来我往,鸡同鸭讲半天,竟也没将这谎言壳子戳破。
找不出原因,鸿钧开始往自己身上揽责。
“或许是因我刚刚成圣,尚且没办法推演精准”鸿钧依旧不信,自己为何查不出罗篌修为不能突破的原因。
虽说每回推演到关键时候,所有的卦象都会跟着石沉大海,陷入无法转圜的绝地,什么都推演不出来。
他自以为是自己成圣不久,并没有适应境界,不懂该如何运用圣人的实力去推断,更多的还是不愿相信,罗篌真的成不了圣,并拿此搪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