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关越道,“殿下和贺侍卫呢?”
他很少这样会提到贺洲,大概是心里默认了贺洲会黏在平微身边,一般都只提及平微一人。
“我们去港口那边,看看货船运去南陵的情况,”回答的是贺洲,他面无表情地道。
“嗯,”关越应了声,“那我先走了。”
他朝两人点点头,起身离开。
平微难得没朝他挥手。
“”在见到关越消失在门口后,他转头望向贺洲,把人从他身上赶走,凶道,“吃好了没?”
“吃好了,”贺洲笑着站起来,“我去付钱。”
封都衙门里的人今日是第二次和关越见面,昨夜这位大人伙同几位兵官将他们府尹五花大绑地带到衙门,又把他们叫来审问,捕快们不明所以——一起共事好多年的大人突然成为了囚犯,似乎还和混在南陵的东胡奸细有关。他们在不知所措的同时对关越百依百顺,惟恐对方觉得自己也和东胡人有关,和游步青一样成为阶下囚。
不过还好关越态度很友好,对他们都客客气气的,好说话得很。这些捕快稍微放下心,想说第二天正式审问游大人也不用太紧张,然而不想
今日关大人像吃了炸药似的,眉头皱得死紧,说话语气中都带着股不耐烦。
这是怎么了,一位捕快小心翼翼地迎上去,讨好道,“大人,按您的吩咐,我们从昨夜开始便盯着游步青,他到现在都滴水未沾,也没合过眼。”
一个人若是长期未休息,意志力会薄弱,对一些问题会降低抵触性,有利于他们追问。
听到他的话,关越的脸色稍微好转些,他道,“带我去见他。”
牢狱里,游步青脱去一身官服,换上了件囚衣,上面血迹斑斑。
“你们有给他用刑吗?”关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