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捂住嘴,连忙跑开。
“你们是谁,”周牧在他一尺外警惕地望着他们,突然被绕了兴致,又被人用刀抵着后背,带到这封闭的房间内,他明显焦躁不安。
“周牧是吧?”平微走到房间的一张桌子前,拍了拍椅子,“过来坐。”
周牧没动静,贺洲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他,两人的视线不过对上几秒,周牧便像被针扎似的立即过去,在平微对面坐下。
“这次来找你,是想说说前两年殿试的事,先生担任了两年的出题者,对吗。”
“对。”
“你有在殿试开始前,向别人透露题目吗?”平微单刀直入道。
周牧惊了下,放在膝上的手动了动,“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和你废话,这么说吧,我是五皇子谢绪,这次来找你是陛下让我来查关于前两年殿试作弊的事,”平微望进对面老头眼里,缓缓道,“你若老实交代,还可以轻判。”
“”周牧半信半疑,他先前并没听到什么动静,大皇子那边也没派人过来,不过陛下今年突然让二皇子负责殿试,前几天石宗溪的儿子才被衙门抓了,确实是有出事的可能,但也没这么快查到他头上。
先稳住,周牧吸了口气,还是那句,“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平微挑眉,望向贺洲,“去搜搜他家?”
“可以,但过会儿,这里太多人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贺洲没看他,站在两人中间侧头盯着周牧,抽出怀里的短刀。
“你想干什么,”周牧虽然不了解他们二人,但对贺洲很是惧怕,似乎是前面被”挟持“有了阴影,见对方亮出短刀后立刻缩了缩,“严刑逼供?我告诉你我可是”
“礼部的三品官员?还是工部石宗溪曾经的同僚?”平微接了过去,笑道,“和先生说实话,殿试作弊这事我是已经确认了,我也知道今年还会有同样的情况,两天后会正式和陛下说,到时候先生被定罪是铁板钉钉的事。现在对你严刑逼供,似乎没什么不妥。”
“先生最好是知无不言,我这位朋友他现在心情不大好,待会如果割到哪里,我是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