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儿保姆让卿闳喻回去休息,他却果断拒绝了,将保姆喊回去休息,早上将早饭送来。
经历过这些事情以后他也没了睡意,索性坐在床边看着那正在吊点滴的可怜弟弟,等到他的嘴唇终于有了那么一点血色才放下心来。
吊瓶滴的不算快,等一瓶打完以后卿闳喻按铃换药,护士换完以后出门,他再坐下时就发现卿忱以行了。
他看着有些迷糊,像是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等看见床边脸色有些紧张的卿闳喻后才缓缓勾唇笑了一下:“哥”
“你别叫我哥!”卿闳喻听他说话就来气,一晚上的提心吊胆都化为愤怒,“我们家没有你这样的人,好好谈个恋爱非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卿忱以听完以后很无辜地干燥的嘴唇,哑着嗓子说:“还不是你不让我做手术,不然我正睡着觉呢。”
卿闳喻瞪他:“你也有脸说!我都替你害臊。”
他语气凶狠归凶狠,听见卿忱以那破锣嗓子还是转过身去给他倒水喝。
卿忱以缓缓坐起一些来,接过他的水杯喝了一小口,然后很委婉地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还是不吃饭。”
他说着就要躺下去往被窝里钻,却被卿闳喻给抓住领子提了出来。
“傻逼想蒙死自己啊!爱做就去做,别跟我说这件事情,等爸爸知道了迟早打断你的腿!”
卿忱以听了他这话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啊!哥,你答应了。”
卿闳喻翻了个白眼,说:“我没同意,你自己偷偷去做吧,等你做完以后我给你买好墓地,直接往里躺就行。”
“哥”卿忱以知道他这意思差不多就是同意了,但还是想要再多说服他一点,于是又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后悔的。”
卿闳喻还是那语气:“你后不后悔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