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声不轻不重,却带着足够的威慑力。
花艽拿刀的手轻轻一颤,脑海飞速运转,最后小声回答:“跟几个同学一起,都是班上的前后桌。”
“是吗?”花懿轻笑一下,没再说话,放下手上的餐巾便转身上了楼。
他最后的尾音带着些许笑,可脸色却又是那么严肃,让花艽登时愣在原地。
一时间如芒在背,甚至开始怀疑花懿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他扭头看向旁边的管家陈叔,试图从他口中得知一些什么,可他却缓缓移开了视线,始终保持着噤声。
这种近乎凌迟的感觉让花艽顿时没了胃口,甚至有了些想要奔上楼去质问花懿的冲动。
可当他缓缓踩在羊绒地毯上到达书房时,却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花懿压根就不想见他。
于是他只得回了房间,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
自那天以后,每天的日子里都像是有这一把大铡刀悬在花艽的头顶,让他战战兢兢,每当见到花懿匆忙而归或是整装出门,那颗心便又无法抑制地开始加速跳动起来,而不安和惶恐也接踵而至。
还好,这次的花懿怒火似乎蓄积时间很长,于是便也始终没有发作。
期间花艽时常抽着放学短暂的时光去卿忱以家做作业,不可避免地便要和他的家人接触。
卿闳喻这人随和的很,看见那个漂亮的小朋友总是笑意盈盈,心中也很是喜欢。
虽说现在社会上对beta的歧视还未消散,但他对未来弟媳的要求也没那么严,只要是个好人家就行了。
否则按照他弟那傻不拉几的恋爱脑劲头,可不得被骗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