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渐苏吃力忙活着:“我们小时候都这样摘。”
“走开些。”
“啊?”
韩起离动手把兰渐苏拉开,抬脚在并不粗壮的树干上狠狠踹了几脚,树上的果子哗啦啦掉下一堆。
兰渐苏:“……”
诚然是武人作为。
韩起离捡起一颗果子,咬了一口。
兰渐苏问:“甜吗?”
咬着那块果肉,韩起离靠近兰渐苏的脸,双手搭上他的肩,眼神仍是懒懒散散。
韩起离,真是撩性不改。
兰渐苏衔过那块果肉,韩起离就势便吻上去。说他是狼狗,当真是没错。兰渐苏现在就像被他叼住的肉。
挪开脸呼吸一口气,兰渐苏笑道:“韩将军,你下嘴太重了。”
韩起离搂着兰渐苏的脖子,在他脸上眷恋不舍地亲吻:“二公子,你可知道没有你的这些日子,我一晚上要想你几遍吗?现在人就在我眼前,总不能叫我干看着吧……”
韩起离已经把兰渐苏的腰带解开。
紧紧抓着地上的草,韩起离最后发出一声低呻,这场比打仗还激烈的欢爱才算结束。
兰渐苏要脱身出来,韩起离抱着他道:“不要。”
他搂紧兰渐苏的背,头埋在他肩上,嗅他的味道。
兰渐苏怕碰到他的伤,不敢把他搂太紧。手不知放哪,便摸着他的头发。
韩起离说想他,一遍一遍地说想他。和从前一样言语拙钝,除了思君,不会说别的,也不会思其他的。
随后韩起离在他怀中睡了过去,这几年他第一次睡得这么好。
兰渐苏和韩起离抱着果子下山,一一洗了,分给那些伤民吃。
有个小兵说在山腰发现了一个洞穴,好避风好生火,几个比较生龙活虎的,便互相帮忙着把伤民带进山洞里。另外休息好的人,则拿树枝树干制作洞门。
突然守峡口的人跑过来,喊着看到了两三条船朝这里驶来,不知道是不是敌人攻来了。他们并不知道向他们开炮的是朝廷,因此只把对方当作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