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这小脑瓜里，到底又压了多少东西呢？”

男人微凉的指尖落在叶宁额头，他却忍不住凑上前要和人更加亲昵，然后才有心思思考艾尔的问题。

“没……”

“就是恍然记起曾经的自己，很庆幸阁下喜欢我，一时间有些……”叶宁舔了舔唇，突然笑了声，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艾尔。

他道：“心情难以平复，我，我觊觎了那么久的人，他宠我爱我，会与我分享荣耀与尊荣。”

叶宁垂眸，亲昵的蹭着艾尔的指尖，声音软软的：“阁下，你是我曾经的贪心妄念，如今的人间真实。”

放在他额角的手指微顿，似乎是极快的缩了下，又被主人立刻压了下去。

艾尔这副失态的样子让叶宁忍不住低笑，舌尖从口中已然显出的利齿上轻轻舔过，叶宁压抑了下本能，又是那副乖巧可爱的样子了。

“阁下，我问您个问题哦～您不能骗我。”

艾尔神色复杂，自家小孩儿这古灵精怪的模样他有点顶不住，可是被这样看着，他却依旧点头应下，舍不得拒绝……

叶宁开心了，黏糊糊的在艾尔怀里坐好，缓声问道：“这世间，双系异能很稀有吧？”

是……而且不仅仅是稀有了，如今已知的，也就他们二人罢了。

至于血王宫的长辈，例如凌辰……那都是通过血脉掠夺得来的能力，其中的残暴程度就不提了。

艾尔无奈，他知道叶宁要问什么了。

将人搂紧了点，他开口：“想问我双系来源？做交换的那种？”

叶宁乖乖点头：“对呀！阁下不要说什么天生双系，不可能的，尤其您还是冰火双系互相克制，这要是天生的，阁下长不成如今风华绝代的模样。”

艾尔冰凉的指尖顺着他腰侧轻轻按着，语气毫无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