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让他自己决定，他知道自己还做什么想要什么，你不能只是觉得自己为他好，就剥夺他的选择权。”

叶宁闷闷的抬头瞅他：“我说要清除他记忆的时候，阁下也没反对啊，明明就比我还积极。”

艾尔闷笑，只得将自家生闷气的小孩儿搂进怀里安慰：“那会儿你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而且说实话，以前血族和人类交往，大多数也是这么结束的，正常操作啊。”

叶宁抬了下眼皮，又闷在了艾尔怀里。

“克里是治疗异能，会是个例外吗？至少能保证他在初拥期间不死吧？”

“不确定，这种事可供查阅的资料太少了，我们血族也不是整天想着怎么初拥别人呢。”

叶宁又想自闭了，他也想放克里自己去想去做，可是就是放心不下来。

一想到他可能会因为初拥直接死掉，心里就闷闷的，立刻就开始难过了。

他自闭了许久，忍不住伸手戳着艾尔的胸膛：“阁下，克里以前说他和二少的契合度很高，二少能……给他初拥吗？”

“这是最好的方法了吧？”

“不能，”艾尔直接否认，神色都暗了下来，“赦如今连自己都管不好，哪里能再去想别人的事？”

叶宁抓紧了艾尔的衣服，十分紧张的道：“可是克里不是别人啊……”

“如果赦愿意给克里初拥，他们就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当年那事过去之后，赦他……”

叶宁一愣，手指立刻软了下来，他的手虚虚地搭在艾尔胸膛上，失落的道：“可是，我不能看克里去送死啊，我受不了的……”

艾尔叹了口气，伸手将叶宁抱得更紧，他蹭了蹭叶宁的肩膀，轻声道：“不要将一切都想的那么坏。”

“如果克里确定了要初拥，教廷那边总会将一切危险都降低到最小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