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但这把枪到最后一颗子弹射穿了的心脏啊。”
“什么?”原本心情还有些愉悦的六道骸表情瞬间一变,“你说你的心脏被射穿了?”
“嗯。”在观察子弹的弗兰,没有看到六道骸黑下去的脸。
“弗兰。”
“啊?”弗兰抬起头看向六道骸,下一秒被六道骸压在沙发上,“师、师父?”弗兰有些没有搞清楚情况,他迷茫的看着黑着脸的六道骸。
脑子瞬间开始思考这段时间他做了什么事情被发现。
他最近除了明里暗里的暗示凤梨师父的发型是eale,还经常买凤梨罐头,把标签上的凤梨划掉,涂成师父的名字送过来,好像没做什么了…
“师父——听解释——”弗兰觉得自己还有狡辩的机会。
“安静点。”六道骸一手将弗兰两只纤细的手腕抓住,另一只手将弗兰的衣服纽扣解开。
现在并盛中学的制服是外套加白衬衫,外套在弗兰进来时就脱下放在沙发旁,所以现在弗兰就穿着一件白衬衫,衬衫的纽扣一个个弄开太麻烦了。
于是六道骸选择将白衬衫扯开。
“师父你——”弗兰没想到六道骸会这么做,还没来得及惊呼,六道骸手指停在他的胸膛处,同时他听到六道骸压抑着怒气的声音。
“谁干的?”六道骸看着弗兰胸膛上那一个枪伤和一道手术的缝合的疤痕后,瞬间愤怒了起来,他不认为弗兰会那么简单的受伤,而且还是来自心脏的致命伤。
他的徒弟他可以欺负,但不代表别人可以欺负。
“…啊,那个啊,只是为了验证一个猜想留下来的小代价而已。”跟六道骸比起来,弗兰对这个伤并不怎么在意,比起自己身上的伤,弗兰对六道骸现在的表情更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