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疏远你祖父,还开始让何文顺的祖父帮他买东西,做功课,他坐着,你祖父站着,还不准他进学堂里面听课,只准在外面的窗户底下听。
回到家,还和父母洋洋得意的说书童就应该做这些。
何瘸子的父母配合的鼓掌,还说他做得好。
“我们是花了钱的,就应该如此,你可是我们何家的继承人,将来何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什么事情都要你做,那不乱套了,不愧是我何逄的儿子。”
形式比人强,好在何文顺的祖父是个肯吃苦的性质,硬是在跟在何瘸子身后读完了四书五经。
考了秀才,一家人变成了耕读人家。
何瘸子不学无术,四书五经狗屁不通,后来还跟学堂的其他人学会了吃喝玩乐,没几年,家也败光了,人被du场的打手打断了一条腿。
何文顺若有所思的点头,他好像明白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想说出来,又想不到具体的词语,有些着急。
“娘,我好像明白了,但是说不出来。”
何文顺娘道:“不急,说不出来就不说,心里明白就行。”
何文顺放弃了,转头说起自己被表扬,和因为站沾沾自喜被姐姐打击的事情。
何达听了半天,这会看到儿子失落的低下头,蒲扇似的大掌,打了他头上。
“做的好。”
何文顺委屈的揉着有些疼的脑袋。
“爹,我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打我。”
何达哼了一声,背着手离开,他的儿子,想打就打,再说,他下手又分寸,根本不疼,还一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
何文顺又委屈的看向娘。
何文顺娘拍拍衣服上的灰,站起来。
“突然想起来,厨房的饭快好了。”
何文顺看看爹,再看看娘,无助的抱住弱小可怜的自己。
吃过饭,何文顺娘陈氏随手帮何文顺把书本整理好,一张红色的纸掉了出来,陈氏拿着纸,问何文顺。
“这是你的吗?”
何文顺从大字上回头看了一眼。
“这是姐姐的,娘你放到我书包里,我明天带过去,还给她。”
陈氏指尖摸着红字,总感觉触感有些熟悉。
把红纸放了回去,交代了文顺早点休息。
“知道了,我把学堂先生留下的作业写完就睡了,娘,你先去休息吧。”
陈氏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点头离开。
出了门,抬头正好看到木质大门上有些褪色的红色对联。
恍然大悟,笑着跟站在门口等她的何达说。
“我刚才在文顺的书包里面看到一张红纸,跟咱家那对联用的,摸起来触感一模一样。当家的,过年的剩下的红纸,收哪里去了?”
何达道:“我怎么知道,那些东西不都是你收起来吗?”
陈氏一想也是,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头找找看,要是没有坏,今年就不用买红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