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你怎么解释?”另一位前辈指着地上那具毫无生气的身体。
“这不是云镜。”看来不解释清楚是别想走了,那就在这说清楚吧:“你们的好弟子被我藏起来了。”说着从袖口拿出一个同刚才被摔碎的一模一样的玉盒,就这玉,光泽,花纹,光滑度映甄就是打死他们都舍不得摔的:“云镜还在这里面呢。”
这说法好像不够有信服力,他们仍是盯着地上的那人看:“此为何人?竟与风轻容颜分毫不差。”
“他不是人,只不过是我在来之前做好的泥人而已,不过是让云镜给我施了点法,让他看起来和云镜一模一样而已,刚才我把玉盒抢过来的时候把他俩换了,因为是泥人,所以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与死人无异,还好刚才卢麾没有把这个泥人再怎么样,他要是再打一掌,被发现不说,还溅我们一身泥。”说完,映甄为了让他们相信,还随手捡了一块较细长石头在地上的云镜手上捅了一个洞,没有肉,伤口也没有出血,涌出的只有灰灰的泥浆。
老头们互相看了一眼,已经相信了映甄所说,只不过不知道她目的何在:“那你为何要演这么一出戏戏弄我们?”
“拜托,我哪是戏弄你们,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摔了一跤,害得我们被发现。你也不瞅瞅卢麾那个样儿,不要了云镜的命他肯善罢休吗?”映甄先是送了他们一个大大的白眼,思虑片刻而后抿了抿唇:“不过说到底,确是我们之过,不得已,方出此下策。”
“如此说来,风轻没事?”大家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
映甄摸摸脖子:“嗯……也不能说没事,卢麾打的那一掌他是真真切切受了的,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好在命还有,休息一段时间就行。”
听完这句话,一众老头才算放下心来,皆是松了一口气。
见他们这幅样子,映甄不得不提醒他们还有一件事情,好让他们打起精神:“这事还没完呢,云镜没死,他的魂不会去地府,冥界的人即时就会发现了,得趁现在赶紧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