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神色能化形,他现在肯定能帮叶延来个降温。
还是能直接降回正常体温的那种。
他甩了甩手里的体温计,将线甩到底下,这才示意叶延起开:“你别趴我身上。”
叶延侧身,却不肯松开时川河,另一只手还是揽着时川河的腰不放。
其实这个姿势时川河是很不舒服的。
叶延的手臂被他压在腰下,多少有点硌人,他相信时间久了叶延的手也肯定会酸麻,可叶延不肯放,他也懒得说什么,只让叶延夹住了体温计。
时川河一边在心里数着时间,一边问:“叶延。”
“你是因为叔叔阿姨……所以到现在都还放不下么?”
他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委婉的提问,时川河的世界永远都只有直截了当,所以他身边的人才会觉得他不喜欢拉拉扯扯磨磨唧唧。
但其实……
时川河是很喜欢叶延漫不经心的放钩子逗他的。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每次都毫无所觉的入套,他和叶延只是一个是鱼,一个是姜太公。
叶延似乎猜到了他会问这个问题。
他捏着他的手腕,慢慢道:“不是。”
他说:“是因为我还没出生,我爸妈就立了一个遗嘱。”
时川河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有些不敢相信:“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