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川河其实是不怕疼的。
开韧带的时候他都没有皱过一下眉头。
就连当初跳舞受伤,手骨折了,他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但唯独现在。
他被叶延摁在身下,大脑像是要炸裂一般。
说不出究竟是锁骨处的疼痛占了上风,还是旁的么么情绪快要将他整个人侵占以至于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动。
时川河觉得自己快要听不清心跳的声音了,因为他和叶延的心跳混合在一起,像是混乱的鼓点交融,分不出彼此你我。
他止不住自己的颤音,更无法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别……”
时川河一贯清冷孤傲的嗓音带着抖和几分求饶的意思,声音更是有点闷和哑:“……滚。”
叶延咬了后还不满意,偏偏要用自己有些湿热的唇去摩挲那一圈凹下去的牙印。
随后是更加令时川河感到陌生的亲吻、吸吮。
时川河克制着自己,却还是没忍住抖了抖。
等到叶延终于肯松开他时,时川河的手已经没有搭在叶延的脑袋上了。
他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呼吸都被他压抑的很轻。
叶延看着他锁骨上那一片殷红中盛放的朱砂痣,眸色沉的宛若一滩化不开的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