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川河听见底下会议室里江晟的爆笑声,顿时紧张到不自觉的想要推开叶延。
他觉得叶延是真的有病。
大家都在,只要这时候谁推门出来往楼上走两步,就能看见他们……
时川河几乎是刹那间觉得自己半边头皮都麻了。
偏偏叶延还在疯狂的掠夺他的呼吸。
他所有的感知,一半飘在叶延这,一半飘在会议室那。
整个人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心脏也不知道究竟是为害怕而狂鸣还是在为叶延而欢歌。
等叶延松开他的时候,时川河整个人都有些发软。
像是跳了一场大汗淋漓的舞,等到一舞完毕后,整个人也没了站起来谢幕的能力。
只能由着守着的人拉下帷幕。
叶延将他搂在了怀里,支撑着他。
时川河听见他在他耳边轻笑,用微哑低沉的声音说——
“你也没必要心软,我不需要你心疼。”
他是醋了。
他不喜欢江晟拖着那样的语调去跟时川河说话。
因为很像在跟时川河撒娇。
但他知道江晟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