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时川河的手靠上他肩膀推他时,叶延的手臂几乎是猛地缩紧,力道大的让时川河闷哼了一声。
更令时川河全身都炸开的是叶延后续带着惩罚性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时川河顿时拧了眉,叶延他妈属狗的吧?!
时川河一个跳舞的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可叶延却还是食髓知味的想要继续索取下去。
他松开了时川河,神色隐晦的轻轻用自己的唇去摩挲他留下的那个存留在时川河下唇的属于他的记号。
他正要继续吻下去,时川河就头皮发麻的推了他一把:“你他妈……”
说真的, 凭借时川河的家教,
能让时川河说出这种带亲属关系的脏话,那也是个神人了。
叶延加深了那个齿印:“嗯?”
他的嗓音低沉慵懒,还带了点危险的警告。
时川河顿时觉得一把利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只要他说错一句话他可能就得死在叶延的手里。
但——
时川河从不畏惧这些。
所以他冷冷道:“你是狗吗?”
他偏头想躲开叶延,头发和耳朵随着他的动作蹭在了叶延的手心上,挠的叶延一颗心宛若扎了刺一样。
不疼。
就是痒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