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烟收进自己口袋里:“再说道歉这事,这辈子都不可能。”
叶延微微一笑:“我跟他之间道歉一旦谁先说出口,出口的那一方必定这辈子都会被另一方压的起不来。”
沈朝:“……你多大人了?幼不幼稚?”
叶延摆手离开:“这不是幼稚问题,这是队长威严。”
沈朝喊他:“那你把三儿喊进来!”
时川河进屋后没坐,他倚着门站着,语气冷淡:“如果问叶延的事免谈,我听见他就生理性反胃作呕。”
沈朝:“……如果我说他说他知道错了,你信吗?”
时川河冷嗤一声:“我说明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你信么?”
沈朝:“……”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你又为什么和他冷战?”
时川河垂着眸子没吭声。
他常这样,沈朝也没多想,只说:“叶延这小子吧,他从小就比较混。虽然我也没见过他小时候的样子,但我听人说过。他不是人,是狗,所以你也别太气。”
时川河冷冷道:“没气。”
沈朝:“……你把你的雪停一停再跟我说这话。”
时川河又不吭声了。
但他是真的没有生气,他不至于为这种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