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墨迹了那么久,最好还不是要跳进油锅里。一开始就早点跳的话,现在都已经结束了。”
......
一众马面人和马面人首领看着地炎冥滑稽的模样,不禁嘲笑道,无情的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地炎冥还在简直跳舞,模样十分的滑稽,十分的滑稽,十分的滑稽,不错,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赌他坚持不了一分钟了。”
“我赌他坚持不了59秒。”
“那么我就赌他坚持不了58秒好了。”
......
马面人们和马面人首领露出好笑的神色,一副幸灾乐祸的墨阳。因为地炎冥就像是一只小丑一般,在那里跳着滑稽的舞蹈,不过没有奖励,只有即将到来的严厉惩罚。
“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烫!”一分钟过后,地炎冥依然在油锅的边缘跳舞,似乎跳得更欢了。
而地炎冥似乎也在跳舞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把握住了节奏,极大的减少了与油锅的边缘接触的时间,极大的缓解了自己脚底的痛苦。跳着跳着,仿佛成为万众瞩目的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