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把他弄醒吧!”刘戈青叹了一口气,其实心里也在幸灾乐祸:
劝你你不听,非要跟人家称称斤量,这下傻眼了吧?
……
“哗”的一声,一盆凉水浇上去,王天木打了个激动,猛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这么疼?”王天木呲着牙,惊声问道。
“你自己看!”刘戈青给他支了支下巴。
王天木一低头,看到了自个身上全是淤青。
都是刑讯的老手,还能不知道这是被打出来的?
王天木眼珠子一瞪:“谁干的?”
“喏……”
刘戈青把那张布条举到了王天木的面前。
其实根本不用举那么近,特务又加了一盏汽灯,地道里被照的跟白昼似的,王天木看的清清楚楚。
和刘戈青醒来时一模一样的反应,王天木的手又颤又急的在身上摸了一遍。
最后发现只是鼻青脸肿,身上再没少什么零件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对方只是在警告他。
“我干你……”
“娘”字还没骂出口,一股惧意如同巨浪一样袭遍王天木的全身,惊的他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