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生意如何？”方不为又问道。

“生意自然是极好的，若无大雨，几乎客无虚座……”李干事回道。

“酒楼画舫积攒的粪水是如何处理的？”方不为又问道。

“湖内严禁排放污水……有粪帮每天派人来收……”

“用的是船？”

“不是，驾的是骡车，或是人拉着板车来收！”李干事回道，“酒楼全在堤上，画舫也全在岸边，自然是用车最方便……”

“粮油时蔬呢？”

“有的是自己去买，有的是专人来送……”李干事回道。

“有无火轮出没过……”

“有！”李干事很是肯定地回道，“抱月楼，云烟楼都有自家的小火轮，专们用来接客送客……”

李干事说的那几艘，就停在自家的门口，并无码头背夫所说的那一艘。

“黄皮，灰顶，浅舱……有没有见过这么一艘火轮？”方不为又问道。

“灰顶的船？没有！”李干事摇了摇头，“从来没见过这么一艘……”

李干事没见过不等于这条船没来过。

行驶到僻静的地方，舱顶上蒙一块布而已，没有多难操作。

方不为冷笑了一声，又摆了摆手：“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