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方裳虽然身体无恙,可精神却受到了强烈的打击,一时间只是惊恐地看着前方,双目圆瞪,冷汗涔涔。
这是个连死都不怕的疯子,可刚刚那等惨绝人寰的折磨,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下来的。
白山有些不放心,试探着问:“天黑了吗?”
东方裳恭敬道:“师父,天快黑了……”
白山皱眉,咳嗽了声。
东方裳恍然过来,急忙道:“抱歉,前辈,只是您对我有大恩,我……”
白山见他说话口齿清楚,这才暗暗舒了口气,说实话他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心里并没有谱。
随后,他又抛出两个瓷瓶,道:“绿瓶的内服,黑瓶的外敷,每日两次,明早我还会来此。”
东方裳急忙跪地接过。
他之所以如此恭敬,完全是因为感受到了身体里力量的恐怖。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功法?
再抬头时,青衣人已去。
东方裳不敢离去,而是对着白山离去的方向,鞠躬良久,不敢起身。
……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