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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檀木案,取了生宣纸,摆好悬笔架,

然后再取出砚台、墨条与毛笔,

面朝大湖,远望大海,要在这风景如画的海外异国画上一幅画,如此才算不辜负了这春日的光阴。

白山则是在湖边的草地上认真地练拳。

他的拳虽快,却无什风声和威势,只因一切气流皆萦绕于体表三存,好似自成一体,虚流循环,绝不外泄一丝一毫,外人看不出个名堂,可若是动手了,才会懂得这其中的恐怖。

白山自从体内多了个“太阴烛火”后,便每天都在这么打拳。

他要确保自己在各种爆发的时候,不会牵引出小丹田里的“太阴烛火”。

远处,丁灵心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他,眼神里闪烁着一丝古怪和犹豫。

昨天的行程了,她对这位赵怀岳的感官可是“波澜起伏”。

原本以为是个普通的五境。

后来,却发现这是个能够单手随意抹平铁墩子的怪物。

再后来,丁驯鹿虽未发一言,却是以“微微一笑”点破了“单手抹平铁墩子”的奥妙。

诚如丁驯鹿所言,这世间之事,常常难以通过表象去判断,有些事看起来玄乎,可若被捅破了却不值一提。

是的。

这位赵怀岳就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而随身携带腐蚀类毒素,也可见其心性绝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