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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又信步走到刚刚的铁墩子前。

丁剑心道:“驯鹿先生,刚刚赵兄就用手这么一抹,铁墩子就化了……这是什么本事?我都看傻了。”

驯鹿先生看了两眼,忽地微微一笑,道:“剑心,这世间之事,常常难以通过表象去判断,有些事看起来玄乎,可若被捅破了却不值一提。

走吧,我带你们进去。

距离那件大事的启动不远了。

为了这件大事,所有恩怨都可以暂时放下。

便是那樊须敬,我也可以和他联手。”

……

……

随着丁驯鹿的离去,樊须敬等人却又绕回了远处。

“粹儿,你说那丁家人里还有个名为赵怀岳的高手?以真气便抹平了这铁墩子?”

樊粹捂着鼻青眼肿的脸,嘴巴漏风地回应道:“斯……斯的……衣服……”

樊须敬眼珠子骨碌碌转着,他微微凑近了那铁墩子,看着那表层的坑坑洼洼,又稍稍嗅了嗅,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樊粹不解道:“衣……衣服,怎么了?”

“你还是太嫩了。”樊须敬叹了口气,眼中显出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继而道,“自己过去看看。”

樊粹满脸疑惑,走过去观察了一会儿,用手摸了摸那铁墩子表层的碎粉末,又嗅了嗅……只可惜他现在闻到的都是自己的鼻血味儿,无法嗅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