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守夜老人离去后，阵眼中的陌上人虽未出现，却也同外面的空宁说了几句话。

只是陌上人对空宁的忌惮戒备，依旧未消。

并且好像更忌惮了……

只不过陌上人出不来，空宁也不打算进去。

从皇城里出来后，空宁看到了京城城门上挂着一个女子的头颅。

虽然面孔五官陌生，但空宁却觉察到了熟悉的感觉。

他知晓，苏妍又死了。

而这颗脑袋，便是苏妍留给他的道别“礼物”……

第434章 湮灭令

把那颗人头取回来时，空宁心中无语。

也不知道苏妍是怎么死的。

明明让她留在家里，但空宁回来时，却发现院子里空空如也、人直接不见了。

只找到一颗挂在城门楼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令无数人指指点点的人头。

有人杀了苏妍？谁杀的？

这让空宁百思不得其解。

但骨灰坛却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你那个小姨子咯……三恨妖仙，应该还守在京城外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