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高皇帝见臣诚实,故此改名为义。”

朱棣微微哼了一声,“为臣要不失信义,先帝对你的希望不可谓不深,你又是如何报答先帝,报答朕呢?”

又是一句要命的质问,蹇义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臣,臣愧对天子信任,臣有罪。”

“你罪在哪里?”

“臣,臣罪在教导不严。臣的侄子蹇贤心术不正,伙同一干人等,在交通大学的外面设立石像,居心叵测,臣有罪!”

朱棣冷冷一笑,“蹇义,就是这么简单吗?”

蹇义愣住了,这时候蹇贤已经跪在了一旁,浑身颤抖。

“畜生,你给我说,说你还干了什么?”蹇义声音狰狞,蹇贤吓得浑身颤抖,“我,我还,还去了文庙。”

轰!

蹇义浑身剧烈震动,就要扑上去。

朱棣却冷哼道:“先别忙,还有呢!”

还有!

蹇义一口老血险些吐出。

“你不愿意招供吗?”朱棣声音冰冷叱问。

汗水顺着蹇贤的鬓角流下,他摇头道:“没,没什么了,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