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为自己,更为子孙后代!
但他哪知,在他对面的那位大将,内心的想法,却与他所想,完全不同。
对此刻的张越而言,剑在手,天下何人敢阻?
大抵也就建章宫中的那位老天子,能让他忌惮了。
舍此之外,其他一切人等,都不过是胍噪的乌鸦与夏日吵闹的蝉虫罢了。
错非,不想内战,他张子重仗剑而起,尽起河西精骑,这天下谁人能挡?
当然了,在现阶段,张越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力量,还不足以威伏天下。
他培育的新势力,也只是刚刚长出一片嫩芽,勉强可以称得上一声萌芽。
所以,他才愿意继续端坐于此。
才愿意回长安,去和各方打嘴炮。
说起这打嘴炮,张越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在这个事情上,他还没有怕过谁。
了不起,长安城的鼠辈,大可以来一次盐铁会议嘛!
真理,总归是越辩越明的!
张越就不信了,那长安城里吃了新丰工商署和如今织造、冶炼之业那么多好处的勋贵公卿们,敢不站他这边?
刘进却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忽然问道:“张卿,此番回京,据说是陛下欲问我等大夏之事?”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已!”张越笑了一声,在心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