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世听完,将信将疑的打开自己面前的册子。
然后,他的嘴就从始至终都没有合拢过。
因为这上面记录的军功,简直就是bug!
许多被提名关内侯的人,以张安世看来,完全有资格封列侯了!
至于那些左庶长什么的,也全部是亮瞎了眼的军功记录!
斩将夺旗、先登先入,比比皆是。
至于擒王、破阵者,更是多如牛毛。
匈奴的部族王、宗种、大纛,仿佛不要钱一般。
若仅仅是这样,张安世可能还能找到话说,但问题是……
册子上记录的缴获,让他无话可说。
动辄缴获牛羊数万、捕其人民xx的记录,已经是常规操作了。
‘得其大宛马、乌孙马xx匹’‘获其王庭藏金’‘得珠玉xx’。
一连串的记录,让张安世几乎失声。
虽然,长安早有传闻,这次张蚩尤缴获之丰,媲美元鼎中大将军与骠骑将军的缴获。
但,当这些数据真的出现在眼前时,张安世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然后看向张越,问道:“贤弟此番出征,所费之资几何?”
张越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回头问了一下身后的司马玄、续相如,才对张安世道:“不瞒兄长,吾此番奉命出使时,陛下拨给军费两千万,至于雁门,从其豪强不法抄没贼赃之中,以三千万为费……再算上飞狐军所费,大约是一万万左右,其中,粮草军械占其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