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老天爷都帮忙,一阵狂风,在匈奴人攻击最猛烈之时,忽然刮起。
一切图谋算计,终究竹篮打水一场空。
于是漠北决战,匈奴人不止西线被霍去病捅穿了(这是他们算好的,可以承受的打击)。
作为国战中心的东线,也是一败涂地。
要不是卫青当时对幕北地理不了解,不敢贸然深入追击。
那么,尹稚斜恐怕就要被请到长安做客人了。
二十七年前的尹稚斜与赵信,能够用出田忌赛马的策略。
并深深知道,其命脉所系,究竟是何处?
二十七年后的现在,卫律和那位姑衍王虚衍鞮能不知道吗?
他敢放弃崖原,将自己最柔软的心脏暴露在汉家面前吗?
他们敢赌汉军不敢强渡瀚海,直扑余吾水,到他的心脏里去玩耍一番吗?
“那侍中的意思是?”续相如恭身问道。
“若我是卫律……”张越闭上眼睛,伸手在沙盘的崖原与弓卢水流域摩挲片刻。
脑海中后世的地图,与这沙盘渐渐重合。
虽然两千年的地理变迁,足可导致沧海桑田,但大的地势走向和大的地理脉络是相同的。
在后世中国地图是一个雄鸡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