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速度有点慢,但终究在改变。
所以,卫律从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他和那个总是自怨自艾,时而懊悔,时而痛哭流涕的李陵不同。
卫律认为自己是伍子胥,是孙武,是范螽。
假若世有孔子,再著春秋,他的大名必将留名其上。
在这种心理下,帮着匈奴人稳定乌恒、乌孙,甚至制定对乌恒的作战计划,卫律压根就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乌恒就算灭亡,也和他没关系。
所以,卫律笑着对狐鹿姑恭身道:“大单于,现在乌恒已经稳定,我匈奴侧翼隐患已经消失!”
“是时候,解决日逐王这个叛徒了!”
狐鹿姑听着,神色也是有些狰狞!
日逐王先贤惮,现在是匈奴帝国的头号大患。
那个该死的贱种,已经越发的尾大不掉了。
他现在已经开始公然对抗他——伟大的撑犁孤涂,冒顿单于的继承人了。
他居然敢拒绝去车师与汉朝人作战的命令!
在狐鹿姑看来,这是先贤惮背叛的证明!
虽然说,叫先贤惮派出他的主力去车师与汉朝争夺楼兰的控制,这其实是单于庭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