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交趾的丛林,他就浑身上下打了个冷战。
据说那地方又热又湿,交通不便,还没有什么文化氛围。
“阁下是?”张越却很好奇的看着这个看上去似乎应该是两千石的官吏,问道:“吾不记得吾什么时候与阁下结仇了……”
“下官京兆尹……”于己衍长身拱手,拜道:“因情急往博望苑,无意中超了侍中的车,自知死罪,万望侍中阁下海涵!”
“哦……”张越理了理衣襟,走下马车,郑重的扶起对方,道:“原来是京兆官当面……”
他脸色也微微有些尴尬。
这京兆尹理论上应该是他的上司——虽然在地位上,他比京兆尹高多了。
但上司终究是上司。
再弱鸡的也是上司。
这要传出去,天下人还不得说他张子重跋扈嚣张,恃宠而骄?
况且……
看着这个京兆尹瑟瑟发抖的样子,张越撇了撇嘴,道:“京兆尹不必惶恐,本官素来平易近人,没有什么坏脾气……”
于己衍却更加恐惧了!
平易近人?
公开得罪你的人,现在都已经惨不忍睹好不好!
正当你张蚩尤的别号是乱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