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社稷苍生之安危何思?六合凝一之国策何在?”
此言一出,五万玄甲精锐霎那山呼如潮。
“护我赵统,六合凝一!”
声浪如雷,震荡八方,似天摇地动。
山下三万禁卫军闻言,瑟瑟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心中自然觉得镇北将军说得有理,可身为禁卫军,受大将军节制,军令如山,又岂能抗命不遵?
而书方仪则遥指山腰处,瑟瑟发抖的少公子协,质问声惊掣天地曰:“赵协~!今将士鏖战边疆,内忧外患,公子欲矫登帝位,就不怕四州动荡,社稷崩塌,以为赵氏之罪人吗?难道你已忘记赵国历代先君一统天下的大愿了吗?”
这一声质问,只叫少公子协惊惧得连退两步,畏惧得泪水奔流。
他虽年幼,惧怕的浑身颤抖,却依旧流着泪着,本能地抬头挺胸,如面对师长般稚嫩声高呼:“赵协虽顽稚,却不敢忘却先祖大愿啊~!将……将军,协儿实不想当皇……”
“住口!”话音未落,身旁赵能已当即沉喝力止:“陛下为君,乃天命所归,岂可畏臣?”
说罢,他闷哼一声,傲然俯视山下道:“镇北将军未免言重,恐偶听小人谄言,生了误会,我等所为正是为历代先王大愿想,为社稷安危计!
长公子仁慈有余,却过于软懦,难堪社稷大任。”
说着,他指向身旁已畏畏缩缩成了小泪人的公子协,睁眼说瞎话道:“反观公子协,虽略显贪玩,实乃年幼之天性,然也机敏非凡,资质过人。
故,我等不得已,方应国不可一日无主之因,拥立少公子协为新君,此……何来祸乱之说啊?”
此话音未落,山下书方仪便是一声雷霆断喝!
“住口!乱臣贼子,皓首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