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外众仕女此刻已看清了来人,连忙垂首跪礼。
而陶德则急步来到了二女身旁,望着还在不断咳嗽,面露痛苦的钱灵儿。
陶德皱眉不悦地一挥衣袖,斜视亭外:“尔等贱婢,难道不知师妹不能受园中花粉气吗?都给我滚~!”
公主赵婷诺瞬间一愣,连忙解释道:“不怪她们,是……”
而陶德则面沉似水,对着她恭敬一礼:“夫人,请回。”
“我……!”赵婷诺欲言又止,显然夫君是在埋怨她……
钱灵儿水袖掩口,见了连忙劝阻:“师兄……咳咳……不怪……是咳咳咳。”
而陶德则依旧坚持地盯着眼中晶莹闪烁,一副委屈模样的赵婷诺,沉声道:“夫人!为夫要为师妹看病了。”
赵婷诺轻咬红唇,在忍耐片刻后,她最终委屈地抽泣离去……
……
待得众人散去,陶德才座于钱灵儿身旁,是伸出三指按在其手腕脉搏之上。
不知为何?
师兄每次为她把脉之时,她总感觉有一股暖流自手腕处,流入身体之内。让她身体一轻,不仅干咳之势立减,就连精神都会好转许多。
对于这种怪异的现象,她也曾问询过师兄。然而师兄却言,这不过是他无意间学来的医理经脉与穴位的疏导之法。
见自己身体在须臾之间已缓和了许多,钱灵儿便略有埋冤地说道:“你不该对婷诺如此,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且还是公主之尊。”
“公主?”陶德松开了手指,站起身来看向亭外,意味深长道:“再过段时间,就不是了。”
钱灵儿仰头、蹙眉:“师兄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