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镛笑道:你这是什么话,这一点点酒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要,要不你,你陪我一起喝。
杜鹃在一旁焦急地,道:老爷,您已经醉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刘镛笑道:醉了好啊,一醉方休,最好不要醒来。
杜鹃撅着嘴,一把从刘镛手中抢过杯子。道:您不能再喝了,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刘镛摇摇晃晃起身,笑着道:那,那我们回,回房间休息吧。
杜鹃搀扶着刘镛回房间。
刘镛笑道:夫,夫人,我—说你这人啊,怎也说话不,不算数的。我们是,说好的。要走,一起走。这几天,你去了哪里,怎,怎不理我了?
杜鹃把刘镛搀扶到房间,帮他洗好脚,然后把他扶到床上,帮他解衣。就在这时,刘镛一把抱住杜鹃,道:夫人,你究竟去了哪里,怎也不说一声,我们好久已经不在一起了。
杜鹃被刘镛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拼命对着刘镛道:老爷,您搞错了,我是杜鹃,不是夫人。可被刘镛紧紧抱在怀里,怎么也挣脱不了。
刘镛开始解开杜鹃的衣服。
天蒙蒙亮,刘镛一觉醒来,发现杜鹃赤裸裸的睡在自己身边,不觉大吃一惊,光着膀子坐起来,就道:你这是怎回事?
杜鹃委屈地道:昨晚老爷您喝多了,硬把鄙人当作夫人。鄙人再三说明,老爷就是不听。
刘镛傻了眼,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你说的是真的?
杜鹃微微点点头。